山西行之平遙

2016032115:23
平遙有2800多年的歷史,最出名的還是它的票號,昔日車如流水馬如龍,錦衣華服,如花美眷,今天的平遙,還是我想像中的樣子嗎?
車到平遙,雨很大,山西地處內陸,很少有雨,我們趕巧了。在冷風冷雨中縮尖沙咀找換店著,古城就在眼前。天漸暗,遊人稀少。斑駁的城牆,交錯的巷子,繡花鞋墊和坐著的老人,隨處閒逛的小狗,青石板的狹窄街道,斜刺裏挑出來還在雨中飄搖的店牌,歷史的厚重和滄桑撲面而來,心裏突然就少了浮躁,慢慢慢慢地就沉了下去。
雖然和麗江同一年申遺成功,相對於麗江的名聲和繁華,平遙就像一個被冷落的孩子,觸目都是破敗和簡陋,城門口深深的車轍印告訴我們,昔日的平遙曾經繁華如是,如今卻日益衰敗。又因為貧窮,在近二十年來全中國的造城運動中,平遙才得以倖存,呈現給大家千年前的樣子。滄海桑田,逝者如斯,佇立平遙街頭,滿懷感慨,世事變幻,盛衰無常,一座城與一個人,其實命運都是一樣的。
夜漸深,雨漸止,紅燈籠 挑起來,平遙古街熱鬧了。一樣是很濃的商業味道,與中國各處的古街大同小異,她努力地想融入到現代商業社會,但怎麼看,還是剛剛起步的樣子,與麗江的閒適 與奢靡想比較,她依然是簡陋和粗糙的,這樣的簡陋和粗糙反而讓我更多的欣喜,但我可以想像,幾年以後,她就會被物欲的世界改變了她本來的nu skin 香港模樣,於平遙,是 幸亦或不幸呢?
第二天,我早早地從客棧出來,薄霧微涼,古城已經醒來。出了城門,早起的人們在跳廣場舞,律動的音樂和健康的人們,面對著寧靜蒼老的古城,歷史和現代有時並不涇渭分明,坐在護城河上的橋欄上,左邊是兩門已經生了鏽的鐵炮,仍然倔強地昂著它的頭顱,指向遠處的天空。我在舞動的人群與綿延的城牆中間,這邊,是現代,轉過頭去,是歷史,我有點亂,不知身處何方,心在何方。
粗粗地吃了早飯,導遊催著動身,去往喬家大院,平遙給了我一個晚上和一個早晨,我看到了它今天的躁動和古老的寧靜,那些歪倒的院牆,泥路,最簡陋的廁所,讓我矛盾,我希望看到它的富裕,卻不願失了它的純真,車駛出城的時候,我沉默著,沒人知道我在想什麼,大家對喬家大院心懷嚮往,我卻留在平遙,久久走不nu skin 香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