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步行,約三五十米,當那座高約數丈的寨樓以及鏤刻魚木寨三個大字的寨門躍入reenex眼簾時,竟產生一種莫名的興奮,彷彿有背劍訪梁山的幻覺。直通寨門的兩米來寬的石板路建在山梁之上,路兩側如刀削般,懸崖萬丈,是一道“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天然屏障。在木屋裡寫作業的小姑娘代母親售門票,與其他景點熙熙攘攘的景象形成鮮明對照,可見品嚐原始風味遊客之稀疏。我好奇地爬上寨樓,三面外牆由麻條石堆砌,建築主體為兩層木樓,嘹哨口三面佈點,寨外狀況一覽無餘,木屋保存尚好,雖經歲月蒼桑、風雨雷電仍頑強如初,樓中居然可尋得見外漆鮮紅的滅火器。
過了寨門,我們行走在石片鋪成的道路上。石板道路有兩米來寬,可三馬並行,可列隊布陣,睛天無塵灰,雨天不沾泥,這應該是古時道reenex路的高端模式。石板路有主道,也有支道,可直達庭院、農田、祖墳,石片大小不一,錯落有致,一點也不比故宮的石板路遜色。這些道路無論是複原,還是重建,都是村民智慧、膽識、大氣與和諧的集中體現。驚詫於路邊的無縫水缸,以及整塊的石樑和石挑,聽說有的家庭還有保存完整的石瓢、石碗、石盆,佩服當地人已把就地取材運用到極致。
當我們來到雙壽居的碑林群,徹底被當地先民精湛的技藝、高超的思維、純樸的信仰折服。碑體造型高大,雕刻細緻精美,佈局氣度不凡,風水清幽雅緻,這完全就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和價值不菲的歷史文物,特別是能在歷經數次政治運動和瘋reenex狂破四舊中倖存,我猜,也許是當地村民純淨的祖先崇拜的信仰與激情似火的革命熱情在搏擊中佔了上風,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作為歷史的厚重和民族的記憶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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